面对爹娘的再三询问,我说出了刘大根帮我换老婆的事情。 et
只是具体是什么情况,我自己也不清楚。
爹妈说,他们要找这个刘大根拼命,是他毁了我们全家,还拐走了忠厚朴实的女人周倩倩。
是啊,我想,这周倩倩虽然长的难看,可再咋说,那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啊。
这次,我完全认栽。老婆没捞到,还搭了一个准媳妇儿。
眼下,我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,也不可能住进别人家里,父母都是要脸面的人。
最后,爹说算了,还是把这个破房子先凑活一下,搭建搭建,能弄点地方站脚也行。
于是,三黑陪着我,帮忙将那些烧的黑乎乎的砖瓦挪开,重新收拾一下屋子。
还好,房梁没有全塌,屋的主梁几乎都在,只是有些摇晃。
我们将父母的房间腾了出来,也算是个窝了。
娘边哭边自言自语,说着些模糊不清的话,爹一声不吭。
那个女人睡过的房间,娘说,别进,也别去收拾,太渗人了。还说改天请个道士来驱驱魂。
这件事,我越想越觉得恼火,加父母在我耳边一直唠叨着这些事情,我毅然决定去找刘大根,让他交出周倩倩。
现在的我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,大不了来个鱼死破。
来到刘大根家里,他一个人在。这家伙还心安理得的吃着饭。
见我来了,他手的筷子散落在地,整个人立刻缩到了桌子下面,活像个王八。
“出来!”我厉声喊道。
他没敢出来,蹲在下面,问我啥事。
“你今天要是不把人交出来,老子点了你的狗窝!”我猛烈地拍打着桌面:“反正我家已经烧没了,正要拉个垫背的。”
“人不是给你了么……那天……”
“放你娘的屁!老子说的是周倩倩!”
他的腿脚哆嗦地将桌子震的直摇晃,说这情况他也不是很明了,求我先把刀放下。
我冷哼一声,说道,要是再这样拖延,我直接冲到田里去宰了他爸妈,大不了是个枪毙。
说罢,我转身要走,手里紧握着那把磨的闪亮的小刀。
“别——”他猛然冲桌子底下钻出来,不小心撞到了头:“别冲动——我……我晚带你去,一定把她给你找回来,你别杀我爹妈。”
他哭丧着个脸,半驼背地站着,不敢直视我的眼睛。
我不屑地朝他吐了口吐沫,这小子是犯贱,非要拿出逼死他一家的势头才肯服软。
妈的!
事情定了下来,晚饭时,我告诉爹妈要去接周倩倩回来。爹妈问我去哪里接,我含糊地说,山里。
娘有些不放心我,说万事长个心眼,别再带个纸扎回来了。
爹说,这个家只认周倩倩这一个儿媳妇。
我点头,难受地走出家门。
约定的时间是十点,我很怪,这接人不是白天能办到的事情么?非要等到深更半夜才去。
我和刘大根在村东碰了头,看他的样子,对我还是很忌惮。
这家伙走路都离我好几丈远。
现在,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问刘大根,这一切的前因后果。
之前他说的山里的土财主让我心生疑惑,为什么我在这里住了几多年,都没听过山里还有什么土财主。
“这……这我也不知道。”他支支吾吾地回答:“我也是听说的而已,只知道这个人特别有钱,而且换老婆的事情你不是头一个。”
不是头一个,那这事情还能有多少?我再问的时候,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说八道了,说什么都是些别的村庄的人,最后总会接一句,都是听来的。
我说,你要是再敢欺骗我,我立马能宰了你全家。
“没没没……天地良心啊。”
我都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,想想之前的小柔,带回家的可是个纸扎啊。这土财主莫不是个神棍?又或是,这家伙原本是个鬼财主。
越想越觉得害怕,周倩倩在房间吊的样子依然历历在目。这一刻,我好像觉得,那根本不是一个简单的梦境,而是周倩倩真的吊了。
她是在托梦给我?
再往前面的路有些向延伸,我记得之前走到这里的时候,刘大根让我等着的。
我抓住他的胳膊,问他前面是什么地方,他说快到了,那个土财主的宅院在前面,说话能到。
我将信将疑,跟在刘大根身后,警惕地掏出了小刀,只要这家伙不老实,我一刀结果了他。
走了不多远,前方两个光点映入我的眼帘,一左一右,十分匀称。
树叶变得稀松了,前方是一个巨大的宅院,从正面来看,绝不少于五百平米。
难怪这刘大根会说什么山里的土财主,恐怕是我们县里的干部,也买不起这样奢华的宅院。
那些院墙边缘都被修饰的十分平滑,还有很多图案。
只是,在这深夜之,猛然进入深山,还遇一座宅院,总有些心慌的感觉。
摸摸手心,全都是汗。
令我感到诡异的是,那两个灯笼是纸糊的白色灯笼,有点像古代的。
夜风吹过,两个白纸灯笼在空摇曳着,这有些进了冥府的感觉。
我问刘大根,这他妈的是人住的地方么?怎么用这种灯笼。
刘大根指着前面说,当然是人住的,你没看见门口还有两个站岗的家丁么?
家丁,这个词都旧到掉渣了。
这家财主的身份该是又多尊贵,怎么晚,居然还让人在门口站着。
我有些担心这刘大根会耍我,于是将刀口抵住了他的后脖埂子,说,你最好别耍花样,我既然敢跟你来,肯定是留了后手,算我回不去,你爹妈一样会死的很惨。
听了我的话,他哭笑不得,说怎么还敢欺骗我,还说周倩倩真的在这里,能不能出来看我了。
看我?这是啥意思?我问他。
他低下头,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,只是说,到时候你会知道了。
我草!如果不是现在周倩倩还没找到,我真想揍的他满地找牙,都被我吓成这样了,居然还敢对我搪塞。
我们往前走的更近了,距离那宅院的门不足五十米。
我还担心是不是要先和门口的人打个招呼,递个烟什么的。可他们好像一点也没在意我和刘大根的接近行为。
这他妈也叫看门的?
靠近时,我定睛一看,倒吸一口冷气,呛的自己连连咳嗽。
这——这两人的脸色和之前小柔的脸色一样苍白!他们的嘴唇也是,如同刚刚喝完献血的僵尸!
我的大腿哆嗦了一阵,尿液不自觉地流淌出来。
小柔的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,苍白,血红……接着开始流脓……
我疯狂地抓了一通自己已经发麻的头皮,将刘大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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