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哪里?
我醒过来,看了看周围,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。
我起身,发现自己盖着张破被单,上面打满补丁,还有股浓重的灰尘味道,床上的竹席已经破旧不堪了。
我把被单踢到一边,赶紧上下摸我的身体,没有任何创伤,身体上应该没什么事。然后跳下床,发现自己光着脚,周围也没有鞋子。
先观察一下周围,这是一间旧房子,地上铺满干枯的稻草,墙是用泥土和不知道什么砖混合砌的,抬头看,房梁是木头,已经有开裂的痕迹,而且有蛀虫的痕迹,房顶是稀松的瓦片,房梁上很多蜘蛛网,风从外面吹进来,蜘蛛网随风而飘。
我是被绑架了?还是怎么了?
“有人吗?”我喊道,不知道等待着的会是什么。
“你醒了?”
不知谁的声音,从门外传进来,门是一扇用木头钉成的门。
有人踩着干禾走过来的脚步声。
门打开了,一个人,穿着一身道士装。
我仔细打量那个道士,脸上白白净净,挺帅的,双手挺结实的。
我心想:这家伙挺帅的,但不知道是好是坏。得先搞清楚我现在在哪,赶紧想办法回家。
“请问,这里是哪里?”我问。
道士说:“这里是涂山边境。”
涂山?狐妖小红娘里的涂山?应该不是,应该是安徽涂山吧,我想,不过我离安徽十万八千里,怎么会飞到这里呢?得先想办法回去。
我说:“这里真的是涂山?”
道士:“涂山边境,离涂山还有一点距离。”
我问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你知道吗?”
道士:“我受人之托,来拦截一个人,路上就碰见你躺在路边,正好附近有间破屋,就先把你搬过来。我还没问你,你为何出现在山上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我记得我是爬山,爬着爬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,醒过来后就在这。”
“去涂山的人类要么是被狐妖迷惑的,要么就像我一样来降妖除魔的,估计你是遇到狐妖然后被迷惑了。”
我苦笑一下,感觉他在装神弄鬼。
“你跑去涂山想干什么?”道士说。
“我?我从没想去涂山,而且我爬的不是涂山。我爬的那座山离这很远的,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来的,我想想,是爬山,我爬着爬着,稀里糊涂就到这里了。”
“估计你是被狐妖迷惑了,然后被狐妖带来涂山,然后不知什么原因把你扔在路边。”道士说。
这家伙说话怎么就离不开狐妖二字啊?
“你叫什么?”道士问。
我说出我的名字。
“在下王权轻。”道士说。
“王(停顿)权轻?”我说。
道士:“是的,不过应该念王权(停顿)轻,在下复姓王权,三横那个王,权力的权,轻重的轻。”
说到王权,我就想到漫画里王权富贵。
“还真的有人姓王权啊?”我说。
“小兄弟,王权天下第一剑,人尽皆知,你这么说可是看不起我们王权家了。”王权轻不屑地笑一下。
这家伙不会看漫画看得走火入魔了吧?把漫画里的故事套到现实?那就跟你玩玩。
“你叫王权轻,跟王权富贵有什么关系?”
“在下乃道门兵人五服外的表弟。”
“是吗?”我差点笑出来。
这家伙脑补得挺有逻辑的,五服以外,鬼知道是真是假。
“在下不是故意高攀道门兵人,只是小兄弟问到,我只好如实相告。”王权轻说,估计是见我有点想笑,以为我认为他在高攀什么。
我想,还是得尽快搞清楚状况,然后到市区,这样就能回家了。
“请问,最近的市区在哪?”我说。
“市区?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就是城市。”
“城里的市场?”
“差不多就这意思,怎么去?”我说。
反正进到城里就行了。
“挺远的,我不带你你应该都不认路。”
“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?”
“明天。”
“为什么今天不行?”
“我受人之托,今晚有要事在身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
“帮人拦住他被狐妖迷惑的儿子,今晚他们应该会经过这附近。”
我想,估计这家伙是神棍吧。
“你问了我那么多事,我也得问问你,你是什么人?为何会来涂山?还有,你的衣着为何那么奇怪?另外,你头发怎么那么短,你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?怎么如此不爱惜身体?”他说。
我看了看我的衣服,一件T恤衫,一条短裤,一头短发,很正常的打扮,没啥奇怪的。
我告诉他我家的位置,并说自己并不知道如何来到涂山的,我的衣服也是我那常见的衣服,我那的人都是这种发型。
王权轻:“恕我孤陋寡闻,你那地方我从来没听过。”
我笑了笑:“我也从没听说过世界上真的有狐妖这种东西。”
王权轻:“哈哈哈,小兄弟真是个怪人,竟连生活常识都不信。”
“行啊,那今晚你带我去,我倒要看看狐妖长什么样。”我说。
估计道士随便打个狐狸然后硬说是狐妖吧。
“行吧。”我还有些事要忙一下。
然后走出门。
我坐着没事干,逛了逛屋子,结构是左右对称两间房,共有四间房,其中一间的外墙塌了,看地上的砖泥,估计塌了好久了。
大门只剩个门框,门槛是一条凹凸不平的花岗岩,走出去看,整个房子就一层。
四周居然没柱子,不过一层楼还要什么柱子,全是用砖头和泥土垒起来的,房顶上长满不知名植物。
看样子很久没人住了。
又走进屋子,感觉脚痒痒的,低头一看一堆黄褐色和稻杆一样颜色的小虫在爬,有些爬到我脚上。
刚才一直没留意,现在痒得很不爽,把脚踢了踢,甩掉虫子,得去弄双鞋子,踮起脚尖在没有稻草的地方下脚走。
跑到王权轻的房间,只见王权轻拿毛笔在黄纸上涂涂画画。
“你在画符?”我问。
“是啊,做好符咒,今晚用的上。”
王权轻把毛笔放在砚台上,然后拿起符喃喃自语,似乎在念什么咒语。
王权轻继续在画鬼画符。
我在一边看,忽然又觉得脚很不舒服。
“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鞋子?”我问。
“没有啊,我见到你时你就这身打扮。”王权用毛笔蘸了蘸墨,正想写东西,然后放下毛笔。“对了,你想要鞋子是吧。”
他站起来,走到旁边一个包裹,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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