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这世界上的人和事莫测变幻的一点逻辑都没有,让人即便做好万全的准备还是措手不及。
我站在落地窗前将红色印花的纱帘一拉开,阳光直扑到脸上,深呼吸,阳光流进肺里融进血液流遍全身,不管什么样的悲伤都会痊愈。
我转过头对陈惑说,“要不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。”
她无所谓的一摆手,“得了吧,寝室也好得很,两人一间冬暖夏凉的,我要是想搬出来早就买房子了,我可不想给你添麻烦。”
我嗅觉极敏感灵通地闻到一丝不一样的气息,眼睛盯住她,“有情况?”
“没有没有没有。”
“看看,看看,看看,你每次一句话说三遍就代表你一定说谎了。”我不客气的拆穿她。
陈惑坐在我的床上,楸着毯子,“叶子你真有眼光,手感真好。”
我靠在窗边挑挑眉毛,点点头表示我赞同她的说法。
她看我这样,咯咯地笑,都是女中豪杰也不扭捏直接大方的说,“好吧,我说,那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我靠在窗边没动,她清清嗓子看我一眼,“你得衬托我,打扮的丑一点。”
我听了直接噗的一下笑出声来,从来都是喜欢的她的人成群结队甩十条街八条街,什么人到她跟前都得成绿叶。
看她的眼睛亮亮的,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,只是笑,这次是来真的了?我心里惊讶的不行想这放在陈惑身上也算的上是奇闻了。
我盘腿席地而坐,“这回我可得擦亮了眼睛,以前那么多花蝴蝶围着你飞,你还不都是赶苍蝇似的把人家赶跑了,现在也要突出重围跟别人飞了,长进。”
陈惑倒在床上大笑,“以前不也是一群花蝴蝶围着你飞,可惜你飞走了,现在你又飞回来了,花蝴蝶还会远吗?”
我和陈惑在学校里混迹的时候,那简直就是时尚的招展旗,潮流的风向标,哪个男的看见我们俩不直眼呐,女人味这东西不仅靠后天培养,还有一部分是与生俱来的。
只不过她天生热情,但是个性高傲,我本清冷凉薄,又什么都不如她,况且就这么一根葱花也乐得听她的。
正好她手机响了,她接起来说了两句之后,笑得像花蝴蝶似的拉着我的手飞了出去。
我们现在的交通多发达,帝都堵成那样一看就知道是交通工具不行,我们踏出家门就用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