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下一块石头上。说话不及石头活了像一条巨龙,驮着俩人飞了起来。越过丛林沟壑翻山倒海,紫衣女昏昏沉沉,压得慦焐喘不过气来。用力向一边推她时,才发现这石龙身体坚如盔甲而又局限,稍有差池即跌下去粉身碎骨。就在慦焐忍耐犹豫之时,姑娘突然被弄醒了,看到慦焐双手托自己的地方,脸唰一下子红了,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摔了过来。慦焐心里明白将她推出去是不可能的,情急之下一个应激反应,硬生生的把她裹在怀里。然后急忙解释道:“别动,动我们都没命了。”这时候,紫衣姑娘才发现危机情况,只好顺从忍受。这石龙驮着俩人越飞越快,狂风肆啸划过耳边嗡嗡作响。两人虽解决了一时安危之题,但是久了恐难继续撑下去。“要是能停下来就好了。”慦焐喃喃自语道。谁知话音刚落,石龙果然停了下来,稳稳当当落在一处山尖之上
。慦焐怔在一时,恍若梦中。紫衣女用力挣脱,慦焐好似僵尸一般,死死锁住松脱不开。紫衣女情急之下双腿用力一登,俩人从山巅急促滚落,紫衣女被慦焐双手死死锁住,无法施展功力,眼看俩人命在旦夕。突然山涧一条巨蟒,碗口之粗,与山之高,劲挺挺的冲了了过来,将俩人缠绕半空。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入腹中,紫衣女连踹带登试图阻挠,哪里管用,生死迫在眉睫。
此时,慦焐两眼发直脸型突变,黄帝蚩尤瞬间转换威逼巨蟒。那巨蟒血盆大口马上收了回来,缓缓将两人轻轻放在地下,一身化作雨水分成两截又塑为人形,一个圆滑肃穆直立拱手,一个活泼刁蛮哈腰俯身同时叩拜道:“我主隆恩。”
这时慦焐恍如梦中醒来,自语道:“又来。”瞬即又问道:“你们是?”
“我是猿翼。”
“我乃宪翼。”
“原来是个雨人,还是形神合一吧。”慦焐说完又反问道“你就叫‘灵异长老’如何?”
“谢主隆恩。”果然,眼前正立着一位诡异莫测端正可举,不知历经几千春秋深谙世事的沧桑老人。他谢完躬身已隐了去了。
紫衣女好奇诧异不惑地问:“你究竟是何人呀?什么来头?”
“你先告诉我,你是怎么回事儿?什么来头?”
“你先说。”
“我先问,你先说。”
紫衣女虽然表面冷漠,但还是知书达理之人,知道个先来后到,犹豫了一下说道:“说来话长,我们都是浑教氏之后,居于昆仑墟,上古派人,世代研修‘上古内经’,自人皇时代一场火灾,使得‘上古内经’遗失流落,后来经先辈心传口述重见天日。上古派从此才又振作,但不知何时,‘上古内经’真本突然惊现于世,上古派因古今真伪两经,争论开始不断,渐渐对立分化分流形成两支,一支就是你见到的穿藏青劲装的,他们属于卺醍派。一支就是我们孤甮派。”
“奥,我说,你们争来争去原来如此。那就算是争出个谁胜谁负来,又有何益?”
“有何益?那益之大也,岂止是你想的那样简单,
争出胜负,是为真相负责,为历史负责,为上古派负责,为上古派的子子孙孙负责。为我么这代人的所作所为担责。”紫衣女一女流之辈说的话,字字截铁,含金量十足。令慦焐肃然起敬,暗自懊悔,是啊,这些年自己已没有遇见这样的人了,自己也已经忘了,该做个什么样的人了。看来自己不能再犹豫了,《山海经》必须走下起才知所以然,证出其真相。为自己负责更敢于担责。
“恐怕姑娘还没道出故事的全部吧?”慦焐突然冷不丁的话锋一转,问的紫衣女有点儿匪夷所思。
“此话怎讲?”
“瞧你们两派之名,与之所争。中间肯定还有很多原委曲折,姑娘是不是也该说说。要不我是不会告诉你我的来头的。”
“不说就不说吧,我也懒得知道了。看弟子们召唤我的信号,我该走了,后会有期。”
‘哎,’慦焐喊了一声,哪里还有人影。心里暗自念道:“哪儿来的信号?这都什么轻功呀?眼睁睁看着人就没了。”只觉一阵失落,怔在当时。
“爸爸,你在这儿留。”
“爸爸,你木事儿吧?”
“爸爸,你骑着个什么怪物啊?还会飞。”
“活宝们,爸爸木事儿。”慦焐说完才看见,龙凤翼上面的两个老乡。待得龙凤翼落地,他两个小心趴下来,余惊未定面露欣慰地说:“多亏了你们,不然真木救了。”
“唉,有什么木救得,到哪儿说那儿吧。奥,对了,你俩是新婚夫妻?旅游结婚的?长得挺有夫妻相的。”
“那儿安,我俩是龙凤弟妹。”
“那,谁是弟呀谁是妹?”
“龙凤兄妹,不对。是姐弟,我叫龙儿,是弟弟。这是我姐姐,凤儿。”
听得,二怪扑哧一声,欢喜起来。朝着他姐姐就是笑,宁勾儿一拨拉二女,脸阵阵发红的捂着嘴欢喜。
龙儿好奇地问:“干儿连?干儿连?”
“谬干儿,和我姐姐重名儿。”二怪直爽地说。
“爸爸,你也上来吧,咱们一齐儿里走。”
“不用,这回有伴儿了,我和哈姐妹俩,一边儿走一边儿聊。你们照顾好三儿就占。”
二怪从篮篮儿里,拿出好多吃儿来,递给慦焐。
说:“爸爸,吃完了对我说。”
慦焐惊奇地问:“这是什么法宝?”
“不对你说。”二怪笑得神神秘秘的。
慦焐不再多问。
倒是老三子一看见,好奇心奸较劲儿上来,非要闹个不休,赶着麒麟儿追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