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懦的性子,耳根子软。可是本性是不坏的。现在要扭转,一切都是还来得及的。
苏酒卿轻轻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一切都是还来得及的。
真好。
不过苏博雅也没忘了自己来的目的,再度提起陈妈妈的事儿:“大姐也不该那样让夫人没脸。夫人是长辈——”
“那博雅希望大姐受委屈?”苏酒卿只如此反问一句。而后就按着苏博雅在椅子上坐下,自己也不说话,只让丫头端杏仁茶上来。
苏博雅被问得陷入了纠结里——他忍不住的反复思量这件事情。
苏酒卿将热乎乎的杏仁茶塞进他手里,自己也在旁边坐下了,这才轻声继续往下说:“博雅你也是个小大人了,有些道理也未必不明白。这件事情,并不是我要给夫人没脸,而是……有些事情我也是无可奈何。况且若真按照我的性子,打杀了也不能解气的,若不是考虑那是夫人的人,我又何必如此委屈自己?”
装委屈,她也是会的。
况且这也不是装,而是真委屈。
从前那是受了委屈觉得说出来丢人,可是现在……死过一次了,还怕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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