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查问是在袭击发生之后不久,那时他劫后余生,分不出眼见与脑补,所说之事自然有所偏差。如今半日过去,他有家人平复心绪,记忆当然清楚了许多,这都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恪君以为,他并非有意隐瞒?”
“这可说不好。”李恪看着风舞递上来的简笑了笑,“四位墨者被隐去一位,还有拆下的曲柄连杆……话说你们莫非不知工坊常备墨者几人?”
“此事我等如何能知道?墨者虽有值守之名,但他们并不领受官府俸禄,本就是来去自由,有一人早离也属正常吧?”
李恪耸了耸肩:“玦君,你可知是哪位师兄弟逃出生天?”
“此事需要查证。”何玦认真说,“但是,楚墨守护工坊百年,少有擅离职守之事。墨法严酷不下于秦律,此人若真的擅离,楚墨当有处置。”
李恪无所谓地笑了笑:“此事我等容后再说,下一站,去工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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